水有三态:固态的水;气态的云;液态的冰。人生也有三态:冰一样冷漠的悲观人生;云一样轻浮的游戏人生;水一样奔腾的追求人生。
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人们对自己唯一的一次生命的种种看法,形成了不同的人生观,随之就有了因人而异的人生表现。与数以万计的人类史相比,与数以亿年计的地球史相比,与永恒无垠的宇宙相比,人的生命短暂如弹指一挥,如白驹过隙,如金圣叹所言“几万年皆如水逝,云卷.风驰.电掣.无不尽去”何况人呢?加之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旦夕祸福,如佛语省人的。诸行无常,生命如过客。人人都准备随时与人生告别。于是悲观的人渭叹,人生几何,人能和为?功名利禄皆为身外之物,生不带来,死不带去,即使处心积虑,呕心沥血,一切还归一个“空”字,生命的存在和拥有等于一个虚无的“0”于是面对这空无的人生,他们用空无的悲凉态度,视生如死,碌碌终生,不自觉地放弃了人生。
也正因为生命只有一次,有人对人生的思虑得出了相反的结论,既然人生如梦,稍纵即逝,何不占有它,享受它呢?人生大舞台,索性痛快游戏,随心表演,尽情挥霍吧!在这些人中,一种人仅以自己灵魂的躯壳——身体和生命的材料——时间为代价,游戏自我,游戏生活。没有人生的目标和准则,只能玩一玩轻浮的浪漫和浅薄的潇洒,而另一种人有着过强的占有欲,为得得超出常人的一切,唯利是图,贪得无厌,甚至丧心病狂,坑蒙拐骗,在万人的唾骂声中,只图自我感官的满足。这些人更多游戏了别人。游戏了社会失去了人生的根。
尽管社会上虚无人生的悲论不绝如缕,游戏人生的“高见”随处可闻,但珍爱人生,执着于人生的教诲,也淳淳在耳。孔夫子正因热爱生命才在河边感叹:“逝者如斯夫”。洒脱如“仙”的李白也不得不发出“天生我才必有用”的呼唤。贝多芬虽在说“不知道死的人真是可怜虫”。但他耳聋后也不放弃对音乐的执着,所以,我们不能不认为;能专注与人生的每一寸光阴并能执着追求一个不仅对自己,更对人类有益的目标,在对人生的充实,完善,创造和奉献中,才能体现唯一的一次我对生命的感悟: 生命的价值。对人生彻底悲观的人很少,一时一事的消沉只能算作烦恼,真正视自己的生命和躯体如儿戏的人也并不多,而只有充满活力和朝气的执着追求人生,才是生命的主流,这些人才是人类的脊梁,即使哪一天与人生告别了。他们已经无愧于别人,无愧于自己,无愧于这唯一的一次生命。